魔宙夜行者系列小说新作上市——在善与恶的边缘探寻真相
读特记者 张锐
2020-09-16 20:12

日前,由天喜文化和魔宙文化联合出品、四川天地出版社出版发行的“夜行者”系列第四部小说《狗仔夜行》上市。夜行者郑读和徐浪将拨开重重迷雾,站在善与恶的边缘,带领读者揭开一桩连环案件背后的真相。

《狗仔夜行》立体封

《狗仔夜行》是一部情节跌宕起伏的罪案小说。郑读和徐浪帮助一个女人寻找失踪的丈夫,不料却牵扯出连环案件,蝙蝠图案、毒蛇杀人、神秘女人、狗坑遇险……为了解开重重谜团,郑读和徐浪先后辗转多个城市,开始寻找一桩桩诡异案件背后的真相,而他们的人身安全也受到威胁,二人一度陷入恐惧与困境。为了追查真相,在与狡诈的凶手斗智斗勇的过程中,郑读与徐浪不惜冒着生命危险,逐渐发现连环谜案背后的关联,最终协助警方破获了一个组织严密的犯罪团伙。

主人公之一的郑读曾在香港媒体任职,调查经验丰富,擅长逻辑推理,后受夜行者徐浪的邀请,加入了夜行者的行列。作为新人夜行者,郑读在调查时的表现可圈可点。媒体经验带给他的,除了在调查过程中的心思缜密,细致入微,更有与徐浪不同的调查视角。此外,由于从小生活在东南沿海,郑读的粤语、闽南语、客家话在调查中更是派上了大用场。

源于真实案件,述而不作,让读者得出自己的见解

《狗仔夜行》一书实拍图

作为魔宙夜行者系列小说的最新作品,《狗仔夜行》承袭了夜行者系列“读故事,看社会”的一贯宗旨。小说来源于真实的案件素材,故事细节扎实,情节逼真,代入感极强;叙事精彩,环环相扣,悬念叠出,是一部极具吸引力的悬疑推理小说。这部小说不仅是魔宙推出的最新夜行者故事,也是魔宙的主打产品之一。书中除了让人欲罢不能的罪案故事,郑读与徐浪也将与《北洋夜行记》的金醉在书中互动,读者可以期待老金如何在追凶的道路上助二人一臂之力。

小说中,郑读与徐浪与犯罪组织的争斗,情节紧张刺激,犯罪案件环环相扣,二人抽丝剥茧,循着蛛丝马迹一步步逼近真相。随着案件的深入,双方的距离越来越近,郑读与徐浪在善与恶的边缘与犯罪分子进行了一次又一次的交锋。

书中的部分案件基于事实创作,作者希望读者们能在畅快阅读的同时,也能意识到当身处陌生之时也不忘提高警惕,常备防范之心。书中的案件牵涉到大量的人物,作者并没有对书中的人物有任何正面或负面的评价,而是把评判的权利交给读者,让每个读者在寻找真相的过程中产生自己独一无二的见解。

案件描写生动逼真,感受不一样的潮汕美食

除此之外,小说中还有许多生动逼真的案件描写和美食的描写。作者是广东人,所以这次故事的背景也选在了熟悉的家乡——广东。案件涉及广州、潮州、汕头、梅州、深圳、惠州,以及香港等地,这些城市和地区将一桩桩案件相连。

小说中,郑读和徐浪在紧张、凶险的调查过程中也不忘享受美食。每次辗转到新的地点,品尝当地的美食总是不可缺少的环节。不论是卤狮头鹅、肠粉、还是蛇肉火锅、鱼生,广东人郑读和东北人徐浪在对待吃这件事上都是格外认真的。二人用美食放松因调查而紧绷的神经,同时对读者了解潮汕美食也是一种全新体验。

十万字未公开故事后续,环环相扣解迷案

《狗仔夜行》在出版前曾在魔宙公众号连载,连载内容阅读量均超过10万,故事深入人心,粉丝日夜追更。这次出版的纸质版还收录了公众号未公布的后续内容,在新的内容中出现了全新的角色,郑读与徐浪迎来前所未有的挑战,重重谜案背后的惊人真相最终揭晓。

小说的出品方之一魔宙,是一个基于真实社会新闻的半虚构性公众号,专注生产社会小说与都市传说,文章总阅读量高达百万,受到广大读者的热烈欢迎。其基于城市地标创作的故事,不仅打通了现实与传说之间的联系,还能让读者在沉浸期间的阅读过程中,获取警示与见识。宣传口号“读故事,看社会”就是对这一主旨最好的诠释。作者郑读,原名郑泽帆,是魔宙的签约作者,上学期间大量的阅读和观影,潜在地影响了他多年以后的创作。《狗仔夜行》作为作者第一本上市的小说,作者也对这本书寄予了厚望。

【精彩试读】

《狗仔夜行》书摘— 第一章蝙蝠,第一节——第二节

(小说开头,对应内容简介中“帮一个女人寻找失踪的丈夫”(一))

1

楼道的声控灯坏了,我在黑暗中用钥匙找锁孔。

 一进门,就接到一个来自广州的陌生电话,铃声三响,我 摁了接听键。

“是郑读先生吗?”一个女声问道。

我做事有个习惯,每换一次工作,就会起一个新的笔名。 在香港当狗仔记者时我叫“郑读”,对方无疑是通过这个渠道认识的我。“你看过我的报道?”我问。

“之前经常看你的博客。”对方说。

我的博客浏览量很低,已经很久没有更新,当时确实在公 告栏留了自己的电话,有偿征集明星线索。“对不起,我已经不做记者了,有新闻请另投他处。”我说。

“不是新闻,”女声说,“我这边有件事想请你帮忙,请你一定帮我。”

“不好意思,我现在没空。”我准备挂断。“请至少听我讲完。”她声有悲恸,“麻烦了。”

我打开扬声器,把手机放在茶几上,问:“请问怎么称呼?”

“我叫祝沛蓉。”对方说。

2012 年的儿童节,广州白云区京广线发生了一起车祸, 祝沛蓉的丈夫詹世安开着一辆标致轿车撞向人行道上的石墙, 脊椎受挤压错位,腰部以下瘫痪。副驾驶座上5 岁的儿子当场死亡。

此后两年詹世安一直瘫痪在床,今早起来,祝沛蓉却发现丈夫詹世安不见了,她立刻报了警。“世安一定是被人强行带走的。”她说。

“为什么这么肯定?”我问。

“因为他的轮椅还在,”祝沛蓉说,“他从来没有在不告知我的情况下私自出门,而且瘫痪后,他意志消沉,跟所有朋友断绝了往来,也不用手机,不存在被熟人接走的可能。”

在跟詹世安结婚前,祝沛蓉还有过一段婚姻,她的前夫张锡在七年前一次醉酒打架中用刀捅伤人,被判了刑。张锡服刑期间,祝沛蓉提出离婚,张锡不肯,后来通过法院起诉,才强制判决。三年前,张锡出狱,他找到前妻的住址,三番五次过来砸门,在祝沛蓉的汽车上用红漆刷上“荡妇”二字。后来詹世安报警,张锡才渐渐止息。

警方最终将“仇人”目标锁定在张锡身上。张锡出狱后打了多份工,皆做不长久,如今在广州南沙区的农贸市场开了一家海鲜干货店。他白天做生意,晚上回到租住在附近的城中村的房间睡觉。早上8 点,三位警察来到张锡家,问他认不认识詹世安,他摇摇头,得知警方来意后,大大方方让他们进门搜查, 谁知警察刚走进门,他立刻窜出了房间。筒子楼过道堆满杂物, 窄小曲折,只能容一人通过,多人追赶不具优势。众人只得眼看着张锡从三楼跳进楼下垃圾堆,跑远,消失不见。经过搜寻, 警方在他家厕所的洗手池下发现了一把水果刀。

“刀上没有指纹,但刀柄处残留的血液,检测后证明是世安的。”祝沛蓉说。

“没有抓到张锡吗?”我问。

“没有。后来警方又去了张锡出狱后工作和生活过的地方搜寻,不仅没有找到他,就连世安也下落不明,”祝沛蓉哽咽,“去年你有一个报道,一位香港明星离奇失踪,你只用了两天就找到他的踪迹。原来他厌世准备自杀,因为你,他才及时得救, 让我大为佩服。眼下我迫不得已,才找你帮忙。我丈夫有糖尿病, 需要及时服药,不然会有生命危险。只要能找到他,我一定会支付一笔丰厚酬金的。”

我没有告诉祝沛蓉,其实当年香港那桩明星失踪案是我跟当事人一手策划的,他苦于人气下跌,“准备搞个新闻”,而我既能赚到一笔,又能在业内名声大振,何乐而不为?报道确实在香港轰动一时,可惜在内地没有激起波澜。也是从那时起, 我明确了香港娱乐业的凋败,产生去意。

“你把地址发我,我现在在深圳,赶过去需要点时间。”我跟祝沛蓉说。

2

2014 年5 月11 日,正值广东的梅雨季,雨已经连续下了多日,房间里的墙壁上蒙着一层水雾。

两个月前,我用新笔名出版了自己的第一本悬疑长篇小说, 反响不错,但除责编外,没人知道我的来历。一天,有个人联系我,说是“夜行者徐浪”,问我有没有兴趣跟他一起工作。

“你是怎么找到我的?”我纳闷。

“很简单,书卖得这么好,网上却没半点儿作者信息,综合内容上浓郁的地域特色和丰富的侦查经验,我料定你很可能在香港干着一份不太光明的职业,并且拥有多个身份。买一本你的电子书,导入程序里面,分析你的惯用词组和句式,再检索网络上重合率高的博文,很快就能找到你的博客,拿到你的号码。”徐浪在电话里说,“有空的话,想请你来深圳聊聊。”我答应了。

我们约在希尔顿酒店见面,事前我不知道徐浪长什么样, 但我一眼就在光鲜亮丽的人群中发现了他:中长发,戴一个发箍,黑衣、黑裤、黑运动鞋,身高看起来有一米八,身板笔直匀称,剑眉星目,皮肤白净,举手投足间透着一股北方人的飒爽做派,从手臂上的肌肉线条看得出,他有健身的习惯。

只吃了一笼虾饺,我们就确定了合作。说实话,我对所谓“夜行者”的工作并不感兴趣,但我一心想换个新环境,加上徐浪开出的条件不错,跟他搭档也能学到点儿真正的东西,我没有不答应的道理。

“对了,电话里跟你说的那个找你的办法,是我瞎编的,” 事后徐浪说,“我是从你责编手上拿到了你的电话。”

我来到了深圳,开始了新的工作——在住处听徐浪讲故事, 直到我接到了祝沛蓉的电话,寻找詹世安就此成为我夜行者生涯的第一份工作任务。当晚,我跟徐浪连夜驱车到了广州。

“有跟她说找到的人不管是死是活都是一个价吗?”在路上, 徐浪问我。

“等下到她家你跟她说。”

开了两个多小时,我们终于到了祝沛蓉家。詹世安出车祸瘫痪后,为方便行动,他们卖掉云山小区的高层套间,在老城区重新购买了一套位于一楼的两居室。

祝沛蓉四十岁左右,画着淡妆,显然惊魂未定,在这样湿热的天气里披着一件灰色外套。她身材不高,我一下子看到她头顶处长着的一斑白发。

房间灯火通明,詹世安失踪之后,这间屋子势必来了几拨人:警察、朋友、亲戚,现在是我和徐浪。从客厅地板的整洁程度来看,祝沛蓉在等待我们到来时认真地收拾了房间,拖了地——她寄厚望于我们。

“祝女士,我们会尽全力找人,但有个事得先说一下,詹先生可能已经遇害了,如果出现这种情况,尾款仍然要支付。没问题的话,咱就继续。”

刚在沙发上坐下,徐浪就开门见山。我看到祝沛蓉一脸诧异,眼泪突然滴落。她伸手擦拭,起身从房间拿出一个纸袋, 付了一半订金当作默认。

“詹先生失踪之前,你有发现什么异常吗?张锡来骚扰过你们吗?”徐浪拿出本子,问道。

“没有,”祝沛蓉摇摇头,“他出狱之后过来骚扰了几次,世安报警后,他就再也没有过来捣乱了。”

“你跟张锡在一起时,住在哪里?”徐浪问。

“住在广州黄村,现在那个地方已经拆迁了。”祝沛蓉语气中带嫌弃,“他好赌酗酒,父母留下的房子后来都输掉了。我早有离婚打算,赶上他犯事入狱,我就向法院申请了离婚。早上警察问我他会躲在哪,出狱后我不知道他的动向,但我能保证, 入狱之前,他没有朋友,跟亲戚反目,没有人会接济他。”

“詹先生的房间事后收拾过吗?”经过祝沛蓉的允许,我推开詹世安房间的门,发现床单平整,轮椅停放在书桌下,地上一尘不染。

“没有,我醒来之后,发现世安失踪,房间就是这个样子。” 祝沛蓉回答。

“基本了解得差不多了,有问题我们还会过来。”走到门前, 徐浪说,“还有,祝女士,找我们帮忙的事,请不要跟其他人说。”

编辑 刘桂瑶


(作者:读特记者 张锐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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